大概是四月的早晨,疏懒的阳光从树叶间洒落在地上,柔和的暖意氤氲在空气里。

        南无生坐在院子里熬药,一只手拿着药罐的盖子,另一只手拿着支勺子。

        宁不劫安安静静坐在一边,偏着头望着眼前这景。

        院子里有棵树,树上开满了花,洋洋洒洒的花瓣被风吹着到宁不劫的头发还有衣裳上去。

        宁不劫浑然不觉,自顾自盯着南无生那两只手看。

        南无生的手生得很好看。

        拈着勺子的指节修长,像是挺直的竹,落在阳光里的骨节泛白,像是温润的玉。

        宁不劫藏在手套下的手指悄无声息地动了动,眼睛盯着南无生的手兀自想到别的什么事情。

        宁不劫总是容易想到些莫名其妙的东西。

        因为身上的伤面积太大,他穿不得太厚重的衣裳,一年四季的冻下来,身体的温度总是要比常人低上一点。

        南无生的手总是能让他感受到一股暖意,比阳光要确切,又比炭火温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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