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打工?在延边吗?”

        任春泽的眼睛从里挪到汤寒脸上。汤大公子脑子是不是坏了,居然还想着自己赚路费。

        他可记得汤寒刚空降到新月道保安部当领队的时候是什么表现,那绝对是一尊大混子。和汤寒比起来,任春泽都算很敬业了。难不成汤寒之前真是良善好少年,究竟是什么样的人生体验让他成了摸鱼狂人?

        刚才任春泽甚至构想过,汤寒可能会向他借钱,他再用无比诚实的口吻跟他说:我把家底都给你也买不起一张票。

        汤寒煞有其事地点头:“是啊,进外城打工就要花钱申请ID卡了。”

        这倒是真的。

        “冒味地问一下,小泽...我可以这么叫你吗?”汤寒说,“你是本地人吗?你今天是出门工作吗,是做什么工作的?”

        任春泽将手中的书翻了一页:“不可以,请叫我任先生或者任春泽。我也刚来不久,不算是本地人,目前在餐厅刷盘子。”

        “原来这里不是你家吗?”

        ...

        任春泽以最简洁的话向汤寒解释西屋的现状:他是赊账的租客,明家是仁慈的房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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