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莲花停止了挣扎,默认了荒唐的让方多病用手帮自己这件事。

        他彻底的,决意的把脸靠在方多病胸口,两人心口里都是在打雷般阵阵轰鸣。

        那只大手的花样非常之多,手指头捏碾茎根,柱身一直到茎头把肉管里残留的情液一点不剩排出尿口。

        大拇指刮擦从尿口挤出的情液细细涂抹柱身,到够黏腻了这才握紧上下套弄起来。

        李莲花弄起自己肉茎时,完全就是干躁躁硬来,一旦泄了精就急忙慌的在被子上恨不得擦净得如焚尸般了无痕。

        所以柱身上的那层纤皮被磨的通红发疼,而现在可怜的没享受过温柔的“小莲花”第一次在润润滑滑中,在滚烫掌心,还算是最平滑最少茧子的掌心中被不停研磨肉冠。

        待更多情液流出时,方多病用它们润黏了自己拇指食指,拇指腹抵住尿口,食指像是要生根长在肉冠与柱身连接处——紧紧圈住最红色,最嫩肉,最敏感的那段不放。

        剩下三指便紧圈住余下柱身,每每上下套弄柱身时,大拇指就领着被泡的略软乎茧子去轻磨尿口,而食指更是不停上下上下只经过,路过——茎冠。

        五根手指,每指要疼爱的地方分工明确,这种细致的重点关照使得李莲花只有爽得哆哆嗦嗦在方多病怀里抖的份。

        他不光抖他还控制不住的喘,喘声又甜又腻,尾调扬得高高飞到天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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