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盛夏时节,嘈杂的蝉鸣声被隔绝在窗外。客厅内拉着厚重的床帘,墙壁上映出投影仪不断变幻的灯光。

        琴酒打开门,扑面而来一股空调房的冷气,瞬间驱散了身周的燥热。

        他取下枪套,又把外套解开,随手挂在玄关处的衣架上。

        影山步抱着一根长条靠枕,以一种奇特的、正常人类绝对想象不到的形状歪在沙发上。

        他腿长,圈着抱枕换了好几个姿势都不得劲,反而将本就松松垮垮的短裤弄得更乱,像是要把自己拧成麻花。

        琴酒淡淡撇了一眼,转去厨房。

        纯净水很快注满玻璃杯,他又铲了冰块放进去。黑色的衬衫挽起,动作间,小臂上的肌肉线条清晰可见。

        他端着杯子走出去,影山步还在聚精会神地看他那破肥皂剧——琴酒有幸被拉着品鉴过一次,实在不是很能理解这玩意到底好看在哪里。

        但是此刻,他的关注点不在那些低级趣味身上。

        指腹在唇瓣上碾了一下,带着枪茧,很粗糙的触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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