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崇的龟头似个鹅蛋大,骤然被宋清婉裹紧,马眼激动地吐出些透明的精水来。

        宋清婉本是樱桃小口,全吞本是勉强,涨得殷红小舌,竟没有动弹的余地了。精水乍然吐出来,全喷在了她的上颚,尽是成年男体荷尔蒙的腥臊味道。

        她被那浓郁的味道呛着了,咳了两声,差点将此物呕出来。霍崇在房事上蛮横,不许她吐,往前更进一寸,戳进了她的喉口。

        她吞也吞不得,吐也吐不得,呛出了眼泪。

        宋清婉一到了霍崇面前便娇气,受了这等委屈,即刻仰面飞他一眼。

        霍崇得了这个眼刀子,有如得了什么宝贝,对她这副娇态爱得不行。

        他便如一个毛头小子,想要戏弄自己心爱的女子,趁着她飞眼刀子,又往她喉咙里戳了一下。

        跪在地上的清婉眼珠子都睁大了,不可置信地看着霍崇。

        霍崇就喜欢她生气的那个劲儿,抓着她还在滴水的发丝囫囵捅了几个来回,如同用鸡巴给她漱口一般。

        要不说男人在房事上都无师自通呢?霍崇也领悟了其中关窍,用粗大的冠头去碾清婉的软腭,只把弟妹这张小嘴当成一个“剑鞘”来使。

        他插这张小嘴得了趣,大马金刀地坐着,戏弄弟妹如同戏弄狗崽一般,要她为自己难受。

        宋清婉被折腾得喉口发酸,心头火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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