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如同贱奴一般被爱妻扇了巴掌,他竟浑身发热。下面那根孽畜东西,更是硬得立刻要炸开一般。

        方才还笑夫人能忍,现下自己却要尽力忍耐,否则真要丑态百出了。

        元昭啊元昭,真是……没救了。

        他双目赤红,贪婪地偷嗅夫人身上的馨香,如同阴沟里不能见光的老鼠。为了避免被妻子发现,还偏过头去,绷着齿龈,含住夫人的指尖。

        真想一口咬下去、嚼碎、吞了。

        可惜夫人的血肉不能再生。

        霍朗不知自己的想法已是变态扭曲至极,仍在心中兀自叹息。

        清婉却不让他含着,偏要压着他的软舌,在他口中搅动不止,挑动得他名为“色欲”的那根神经突突直跳。

        喘息声浊了、重了。

        口涎顺着她葱白的指节淌下来,衬得他堂堂霍大将军,如同娇妻身下承欢的脔宠。

        “夫主这样以色侍人,跟外面的小倌岂有两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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