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与她和离。”
他面无表情地抛出这么一句。
霍崇来不及表情管理,提高了一个音调:“当、当真?”
霍朗咬牙切齿,还不能被兄长听出来:“当真。”
与兄长分婉儿的怀抱,总比同皇帝那个恶心东西分的好。
霍崇手都抖了一下,喜了一瞬便心疼起婉儿来:“你怎么舍得……她定是要难过死。”
呵,她难过?她真要难过梦里会叫‘陛下’?
霍朗懒得跟兄长掰扯这些。
夺妻之恨不共戴天,他对皇帝实在恨极。
还公然在相府宴会上要他带上妻子,这不是当众给他戴上了一顶绿帽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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