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及这个外甥,楼衡才舒展开眉头,语气也轻松起来:“太子年幼,尚不能离慈母怀抱,皇后娘娘辛苦了。”

        无怪楼相乍忧乍喜:后位稳固,太子之位稳固,楼家便会稳固。

        前朝与后宫,俱是一体,密不可分,即是此理。

        项晗勾起嘴角:“表兄方添弄璋之喜,便有如此感触,日后定是慈父。”

        楼衡又直身向皇帝敬酒:“陛下谬赞了,小儿顽劣。夜里便啼哭不止,贱荆为此愁得无可奈何呢。”

        宫人为项晗斟酒,他举杯一饮而尽,搁下杯子,摩挲着下巴环视了一圈,唯见一个霍崇孤零零的,太显眼。他便开起了霍家兄弟的玩笑:“表兄连孩子都生了,霍家两兄弟却只携一个妻子来。元昭啊,你也不操心操心乃兄之婚姻大事?”

        霍崇霍朗心里俱是一紧,霍崇不知如何应对,他亦猜不出陛下的弦外之音。

        霍朗温润的笑却已浮到脸上来了,举杯请罪:“兄长孤身一人已久,元昭如何也说不动。”

        项晗追着他的话打趣:“那元昭便多与元帅说一说有老婆的好处?”

        众臣喝得上了头,笑成一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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