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星回的深度嗜睡症持续一周了。

        只是单纯地增加睡眠时间倒好,这一周里沈星回不但记忆力退化,起床气加重,唯一一次共同出任务,他甚至狂躁到力量失控,差点殃及池鱼。

        顾及我的安危,沈星回开始回避我,陷入了冬眠般的孤独休憩。

        距离我们相互表明心意不过才过了半个月,才刚依恋上他带给我的肉体欢愉感,就遭遇了这档子事。

        邱诺亚给我解释,说这是正常现象。放着不管让沈星回“冬眠”一会儿也可以缓慢治愈。

        ——对于现在的我而言,我想我是做不到的。无论是让他一个人待着,还是让我自己一个人待着。这无非是双重折磨。

        邱诺亚给我递了两条外型奇特构造精巧的项链。

        “佩戴这对项链的两个人,清醒的一方可以接入另一方的梦境,接入方如果能多做出一些让入梦者感到舒适的举动,就可以增进他的治愈速度。”

        我接过项链半信半疑:“他以前‘冬眠’时,你难道用过项链帮助他吗?”

        “哈哈,没有。因为非心灵相通的对象无法入梦,沈星回的梦境如何,只有他自己知道。”

        即便是确立了交往关系的此刻,我对沈星回的过去了解也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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