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不是吧凌子,现在怎么连你也成这样了?”

        韩闯顿时哭丧着脸大叫。

        “一个猛哥,一个你,以前都是恨不得住在街机房里,咋都一下子说不玩就不玩了……”

        “你倒还好,还肯露面,猛哥我年后都没见过他,去他家找也没人,天天锁着大门,邻居也说好久没见他,不知道在干嘛。”

        “你再过段时间还不露面,我指定也得往你家跑一趟去。”

        猛哥全名叫石猛,比陈凌和韩闯大个七八岁,是县城人士,在联防队干过几年,还给供电局的领导当过两年秘书。

        后来不知得罪了人,还是犯了什么事,不仅丢了差事,他父母也受到了影响。

        早早地从县城中学退了休。

        反正石猛从那以后就从一个大好青年成了街头小混混,整天泡在街机房,台球厅,跟陈凌、韩闯两人厮混,也是不到天黑不着家。

        不过按照陈凌的记忆,年后确实没再见过他。

        现在听到韩闯提起这事,陈凌就摇摇头道:“我跟猛哥不一样,猛哥应该是家里有事,我是单纯玩腻了,不想再玩了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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