绕着那些死去的狼跑来跑去,大声嚷着:“吃狼肉,吃狼肉。”

        陈凌带着媳妇和小姨子过去的时候。

        王立山正蹲在一个缺半边的石碾子上跟人讲得起劲。

        “你们是不知道,富贵家的狗那叫一个凶哟,二三十条大狼站对面,一点也不怵,直接就蹿了过去,眨个眼的工夫,就跑到狼边上,张嘴就咬,好家伙,那一口下去,狼的脖子让咬得,耷拉成软面条了,死的不能再死。”

        “咬完一个,就咬下一个,简直把狼比成了小鸡仔儿,那带头的狼见了,右眼皮都直跳哩,掉过屁股就想往山上跑。”

        “富贵家的狗就带头去追,快得跟风一样。”

        “这时候俺们也不能干看着啊,别忘了俺们可带猎枪了,也不是吃素哩,心说进了俺村、祸害完俺村牲口,还想跑?门都没有!”

        “就跟在狗屁股后边追过去,举着枪就打,一枪一个,一枪一个,把那些狼打的嗷嗷直叫,过瘾得很哩。”

        “啥?怕?有啥怕的?”

        “俺那时候就一个想法,全都给它狗日的打死,剥了皮杀了肉,拉到县城换白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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