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讲讲,四爷爷,讲讲你们那会儿是咋打豹子的。”

        看到陈凌拉着凳子坐过来,迫不及待想知道的样子,陈赶年咧着嘴嗤嗤嗤的笑了,脸上两道被狼留下的疤痕也跟着抖动着。

        “你个小娃子,还是跟光屁股的时候没两样,到现在还是这么爱听大人讲故事……”

        老头笑着咳了两声,回忆道:“那一年啊,也就是秋天的这个时候,北山上下来个豹子,这豹子厉害,在咱们这儿闹腾了两三天不止。

        咱们村忠奎他达胆大,忠奎你肯定知道,就是咱们村里那个猎户,把婆娘脑袋砍下满地滚那个,他达那时候也是个猎户,听说有豹子,拿着土枪、撅把子,出来找。

        那个豹子啊,当时就在北山这山根下的沟里卧着,正好就给这人瞅见了,就过去打这豹子。

        他去打这豹子的时候,瞄准没瞄准这个事说不清。

        他心里慌张不慌张,手抖不手抖,这个事也说不清。

        反正是,他枪一开,一响,那个豹子就从沟里跑上来,给他按到沟底下,坐上去了。”

        “啥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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