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妄言之姑听之,豆棚瓜架雨如丝……”

        “啊幼,四爷,您还会读诗呢?厉害啊。”

        农历七月十二的早晨,余启安惊讶的挑着大拇指,和白惠宁两人在果园跟陈赶年聊天。

        陈赶年这大半年来不怎么湖涂了,就是常常喜欢来农庄这边放羊。

        觉得这边比别处待着舒坦。

        天热的时候一坐就是一下午。

        余启安他们这些人都听说过老爷子曾被狼叼走过的传奇经历,早几次就混熟了,见面就聊上一阵,很喜欢听老人家讲故事。

        “哈哈,以前上过几天文化课,多少会念两句……”

        陈赶年说着,指了指山崖那边:“你们瞧瞧,那些个大鸟可真贼,跟喜鹊抢地盘就抢地盘吧,还把喜鹊的窝都拆了,捡回去自个儿搭窝。”

        “就是,就是,这些大鸟真可恶。”

        白惠宁不开心的嚷道,七夕那天,她和余启安是见到喜鹊搭鹊桥的,自然喜欢喜鹊多过于白鹭之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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