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哺、哺、哺……”

        洞内的三只小狗獾,在手电筒的强光照射下,听着洞外震耳的狗叫声,发出畏惧和慌张的怪异叫声。

        一个个缩着脑袋,扭着胖都都的身子,在洞的尽头缩成了一团,紧张的瑟瑟发抖。

        两只成年的狗獾子听到幼崽的呼唤,也急得发癫一样,大力挣扎着被捆缚的身躯,露着一对尖牙,发出‘哺哧、哺哧’的叫声,锋利的爪子哪怕是被蹭钢丝绳捆住了,也硬要去蹬着四肢,使出全身力气贴着地去蹭去划拉,把周围的野草和藤蔓挠得乱七八糟。

        还好是用钢丝绳捆着。

        这要是用麻绳啥的,还真捆不住它们。

        牙齿一咬就开了。

        陈凌见状一脚踢过去:“别动,再动烧过热水把你们全家炖了。”

        旁边几人哈哈大笑。

        这会儿他们也不怕了。

        有女同志还蹲下来拿棍子去捅它们:“乖乖地,我们又不吃你,还会把你们放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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