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8.

        我们把家里的橱柜和断电的电冰箱搜括一空。杂烩豆和蕃茄泥罐头让我们的背包变得沉甸甸,像是塞满石头一样。汉克将瑞士万用刀和指南针塞进K袋,然後关上了公寓的门。

        楼下一片寂静。我猜那些绿斑人已经停止攻击正门了。我从二楼外墙的窗户探头出去。不幸的是,它们又再次在不远处盲目转悠起来。

        最後,我和汉克决定从一楼的其中一扇窗户逃离。它正好可以让我们落在後方的小巷。我小心翼翼爬到外面,双手抓着窗框将身T缓缓悬下。我放开手,先下去的汉克在地面接住了我。

        我将那张残破的地图再次交到汉克手里。在某种意义上,他确实b我更加适合拿着它。

        我们很快回到连接西面的大街上。当汉克看见在肯特公园上方的魔豆树影子,似乎对於我是如何逃出那里感到有些诧异,但他最後还是没问出口。

        那些植物现在看起来就像石化了一样,动也不动。我实在Ga0不清楚它们的行动。我猜是那些直升机不幸吵醒了它们,才导致了接下来的灾难。

        在肯特市的路上,已经看不见其他幸存者的身影。我忽然想起集中营拥挤的景象。一眨眼,大家都逃跑了。剩下的牺牲者或许已经成了其中一具猎杀我们的绿斑人,又或者是地上那些屍块。

        我站在後方,看着汉克掏出小刀,动作敏捷而快速,将它cHa进绿斑人的脑袋。

        我的胃再次难受起来了。直到现在,我还是没能习惯这种场面。

        离开城市的出口还有一大段距离。但我们不敢停下脚步,那怕只是一分钟。感到饥饿时,我们会打开一个罐头边走边吃。但剩下来的纯净水却不多了。我们只会在渴到难以忍受时才会喝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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