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斯只得暂时搁下碗筷看着南舜澈在侧吃得欢的模样，由於他对这个人的了解实在是太少了，所以也不清楚过去的南舜澈到底偏好哪种口味，只是不论喜好，光是灭门仇人坐在面前，过往南舜澈的反应是反抗的激烈的带着刻骨的恨意瞪着他，但这时的南舜澈却是一口口吃得无b欢快，他更加狐疑地注视着，试图从那张极度妖娆的相貌看出点破绽。
但没有破绽。没有任何的破绽。
然而就是因为找不到破绽才更引人起疑。
李斯的眸sE越来越深沉，看似平静的黑眸却隐着滔天巨浪，作为帝王他是不会容许无法掌握的人在身边。
「敢问皇上，」南舜澈被盯得受不了了只好先出声破了这安静的氛围，他乾咳几声随意地回看过去：「臣的脸很下饭吗？」
就算不吃辣也不用这般紧迫盯人吧。
「朕只是在想你这张脸跟你姊姊真的很相似。」李斯不动声sE地说着，想瞧出南舜澈对於他那跳崖的姊姊有什麽反应。
南舜澈的动作顿了下，那吞咽的速度也慢了下来，身为军官他一向对危险的感知敏锐得很，面对李斯若有似无的试探，他没回应仅是哂笑了会儿。
如果是过去的南舜澈一听到肯定是立即愤怒的跳脚，可如今的南舜澈似隐忍下来，但嘴角边扬起的嘲讽却又不假，李斯越发的不解，於是这次他便单刀直入地问了。
「难道Ai妃已不再恨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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