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盒东西施健在浴室里直鼓捣了快两个小时，几乎快把全身上下都涂遍了。因为浣肠被凌勇摁烟头的场景还历历在目，门外这个显然也不是个好惹的，施健丝毫不怀疑这类人言出必行的程度。
随后他也是丝毫不敢怠慢认真把自己清洗干净，生怕哪点再让对方有所不满。清理到一半浴室门突然被叩响，门外响起那个男人的声音：“洗完不用穿衣服，直接出来。”
施健哪儿敢不听，真就一丝不挂地走了出去。那人正在和谁通着电话，目光扫过他光滑的双腿和跨间，一直到脖子时都很满意，只是看见他的脸时立马皱起眉头“啧”了一声，扔过来一条浴巾：“裹上吧，坐这边来。”
接着大约是电话那头的要求，男人按下了免提键。
“小同学，和周老师好好学学吧，今晚干得好说不定你一个月生活费就有了。”凌勇戏谑的声音从电话里传来，“交给你了啊玄子，别让他给咱们店丢脸。”
凌勇挂了电话后男人把施健领到一面化妆镜前坐下。看着桌面上摞着层层叠叠的各类粉饼眼影，施健心中的抗拒还是超越了恐惧：“那个……周老师……”
正拆着刀片的周玄抬起眼皮看了他一眼。
“我、我要化妆吗？”
“不用，那是老员工用的，你也学不来。”周玄拎起他脸上那副破烂的眼镜扔到一边，捏起他的下巴开始修理他杂乱的眉毛，“你眼睛多少度。”
“？左边五百右边六百……”施健虽然不解但仍旧如实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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