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勇神清气爽地抽了出来,随手抽了几张纸巾擦干净,坐回椅子上,很是惬意地掏出烟盒和打火机,点上火深吸了一口,。

        “去洗干净。”

        施健整个像一摊软泥一样瘫在桌面上,感觉自己浑身的骨头都被抽走了一样一点力气都用不上,全身从头顶到脚趾尖都酥麻不已,后穴还不受控制地开合着,一下下夹紧体内的道具,惹得浑身一阵阵止不住的颤抖。

        凌勇心情很不错,直抽完了大半根才抬脚踹上施健无力地从桌面垂下的双腿:“装死呢?动作快点。”

        这时施健的理智才勉强回笼,耳边嗡鸣渐散,听清了对方的话。他连忙撑起身子,皮肤已经因为汗液和桌面黏在一起,撕离时的麻痒让他又是一阵战栗。两根面条似的腿落到地上完全不足以支撑起他的身体,他只能用手继续撑着桌面,回头看了一眼凌勇不善的眼神,很是识趣地用纸巾清理起桌面来。

        勉强擦完桌上的液体他扶着桌子向浴室走去,但才刚迈出两步体内的跳蛋就从被肏地合不拢的后穴里滑落了出来,带着白色的粘稠液体落在地上,发出让人脸红的“啪嗒”声,滚到了凌勇面前。

        施健僵着身体愣在原地不知道作何反应,好在凌勇没有动怒,只用鞋尖把那枚黏糊糊的跳蛋踢向施健:“记得夹好,这也是你的'工作服'。”

        直到这时施健也不知道他口中的“工作”到底是什么意思,只迅速捡起跳蛋怕动作慢了惹得对方不快。进了浴室即使凌勇没有给他规定时间他也自觉地加快动作,迅速洗干净了身体重新穿上那套衣服,遵循凌勇的话清理了跳蛋塞进了自己后面。但被使用了许久的后穴根本不能含住这枚不过拇指粗细的跳蛋,他只好主动缩紧那里避免它再次掉下去。

        迈出浴室时施健的双腿都还在打着颤,走过去见凌勇桌上放着那个尾巴肛塞,立马拿起来塞进自己后面。

        凌勇见他上道很是满意,起身抓着他脖子上的装饰领像拎小鸡仔一样把他往外带。施健趿着不适应的鞋磕磕绊绊地被带着往外走,一路被领到了楼下,还没站稳手上就被放上了一个沉重的托盘,上面有两瓶酒、开瓶器、几个杯子、还有一些花花绿绿的塑料包装。

        他正困惑,却只见凌勇抬手一指。

        “你负责那桌。”

        他顺着看去,却被眼前的景象震撼住了。酒吧里的灯光十分昏暗,却坐满了人,清一色都是男人,中间有不少和他一样打扮的年轻男孩,有的端着酒水穿梭走动,有的被围坐在几个人中间,还有的甚至已经骑在了别人身上。

        施健瞪大了眼睛,这会儿他才算终于明白之前所说的“工作”是什么了。再一低头,托盘里那些五颜六色的小包装显然是安全套。他惊恐地看向凌勇,却见对方脸上已经开始显现出不耐烦来。他紧张地吞咽了一口口水,耳朵里连酒吧里播放的激烈音乐都听不见,只能听见自己心脏的狂跳声,身体开始止不住地颤抖,连带着手上的托盘也快拿不稳,玻璃杯撞在一起发出叮叮当当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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