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着姿势,阎霖在院里葡萄架下方的摇椅上躺下,季层岚骑乘在上,入得极深。

        阎霖用手指撬开他的牙关,搅弄着季层岚湿软的舌头,自己则懒洋洋的将头倚靠在躺椅上,把赏玩物似的命令道:“自己动”。

        季层岚冷着眼,垂眸看他,舔舐吸吮着阎霖的手指,与他在口齿间情色地追逐,同时双手撑起阎霖的腹部使力,腰部开始波浪般抽动,怼着那敏感的一点,来回磨蹭。

        视线开始不聚焦,瞳孔也迷蒙起来,季层岚咬着阎霖的手指,控制不住难耐的呻吟。如此放荡的姿势,他做起来都带着不容侵犯的圣洁,倘若被撩的一方定力不足,真动了一起沉沦的心思,仿佛那也是龌龊至极的。

        唇间忽被冰凉的东西堵住,还不及去看那是什么,就对上阎霖阴恻恻的笑意:“咬着。”。

        嘴唇颤动,樱桃破了皮,一丝丝甜在舌尖晕开,阎霖像是铆足了心思要弄他,面无表情的捏着他的下巴强调:“小心别咬碎了,碎了就罚你。”。

        阎霖说完便开始使坏。摇椅本身就不固定,季层岚每次抬腰,他便摇下去,季层岚坐下去,他便躺回来,变相加重了抽插的幅度,季层岚好似定在砧板上的鱼肉,只能任由身下的肉刃肆意宰割,嘴被堵着,呜呜咽咽不止,阎霖瞧着他好生可怜。

        人的劣根性就是期盼神佛跌下圣坛,喜欢亲手将贞洁烈女亲手变作淫娃荡妇,阎霖也如此,他这回从容了许多,一手把着季层岚的细腰,另一手去刺激他早已挺翘的性器。

        娇弱的樱桃嵌在齿间颤颤巍巍,多重冲击下,已然碎烂得不成样子,零星的汁水把唇瓣染得水润鲜红,汁液混着涎水从嘴角流过修长的脖颈,玉白的锁骨,再与阎霖的指尖汇合,一道去蹂躏硬挺红艳的乳尖。道不明的诱惑。

        阎霖那点戏弄的坏心思,早就被这幅香艳的场景给刺激没了,仿佛被身上的肉穴吸走了魂魄,情不自禁的反客为主,加快了操弄,有了摇椅加持,并不用太费力,他就像不知疲倦的永动机,每一下都钉在最深幽处。

        季层岚的身体被情欲熏成醉红,乳上有晕开的汁水,身前身后的刺激不停,胸膛的起伏剧烈,嘴里已经腔不成腔,调不成调,一波又一波的浪潮里,他已经碎的不成样子。

        阎霖按下他的头,用舌尖勾缠着那颗樱桃核,单手箍住他的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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