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月后

        孟拂扶着醉酒的贺峥回到他的房间,晚上应酬,都是老男人,Ai喝酒,贺峥替她挡完全部,所以又喝成了这副鬼样。

        “小心头,别磕着了。”

        小心翼翼地把他放倒在床上,他意识尚存,主动把鞋子脱下,把西装外套一扔,滚入柔软的被窝中。

        孟拂用热水沾Sh毛巾,坐到床边为他擦脸,被他迷迷糊糊抓住手,嘴中不停地念:“这是第二次了。”

        第二次?

        孟拂忆起上次,也是应酬后,她不放心他,留在他房间陪了他一夜,第二日醒来,贺峥看她的眼神里,都夹带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愫。

        贺峥完全醉了,得寸进尺趴到她大腿上躺着,嘟囔道:“以前都只有我一个人。”

        每次都是一个人从宿醉的痛苦中醒来,忍着头疼洗漱,然后煮粥吃药,重复了一遍又一遍,他以为他已经麻木地接受了这个事实,并且学习把它当成生活中最常见的那部分事去对待。

        直到那次醒来,有提前煮好的醒酒汤,有温在锅里的米粥,还有温声细语询问他感受的她,他不再是一个人茫然地处理这一切。

        那一天,一GU前所未有的渴望挤占了他孤独的心。

        “你知道吗?”他抓着她的手放到他脸上,痴痴地笑,“我总是梦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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