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放开……头发——头发……艹/你妈的狗逼崽子……”
池眠抓着他的小腿将人从吴王靠的靠背上摔了出去,又开始飙脏话:“就你这逼样丢猪圈里猪都嫌弃你,有什么资本来跟我指手画脚,你怎么好意思浪费你爸妈一晚上的,生了你这么个孬种真是悲哀,希望你能够长命百岁,百病缠身,社会的污垢。”
亲眼目睹这一切的池珩狗绳都拿不稳了,中秋垂头叼起来塞回他手里汪了一声。
想不到平日里在他面前体弱多病的弟弟,还有这副陌生面孔。
被抓包池眠也不恼,理了理自己的裤脚对着旁边一众老人道了个歉从他哥手里顺走中秋的狗绳走了,仿佛一切与他无关。
“眠……”
不等他呼出名字,池眠就扭头看他。
他捏着手里的绳子在指头在绕圈圈:“我一般不惹事,除非对方真的犯贱。”
池珩嗯了一声,“我相信。”
走了好长一段路,池眠又开了口:“中秋的病,还能不能治?”
“言哥帮忙联系到了,不过医生在国外,他们说几个月前治好了一条和中秋情况相当的狗狗的病症,费用贵一点但是在我能承受的范围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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