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长衍烙下的一口牙印看似情深义重,实则不过半月,便褪得干干净净。
倒是他说的一番话,在匪行俭心里埋藏颇深。
秦相思打量着他:“想去长留么?”
手伤未好,匪行俭埋着脑袋,摇晃晃地说:“若我去了长留,娘怎么办?”
秦相思掩映在摇曳灯影下,整个人看起来朦朦胧胧的。
瞧不真切,像极了当初那只羽色靓丽的金丝雀。
沉默须臾,她极淡薄地张了张唇:“以后,就在陆家。”
匪行俭重重地点了点头:“那就好,娘以后就在陆家。”
都说瑞雪兆丰年,临近年关,东洲下着无休止的雪。
本就伶仃的大街上,早已遣散了人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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