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心残存温热,陆长衍稍加施以力道,迫使匪行俭缓缓将头抬了起来。

        “你是三岁小孩么,连鱼刺也不知道吐。”

        他落下一声叹息,含着些许怪罪的意思:“嘴张开,我看看。”

        案上燃着的一只烛台被挪近了些,陆长衍牵动着他那只曲折笔挺的宽厚手掌,从额头摩挲至眼角,沿着下颚线,缓缓托在了匪行俭下巴上。

        此处烛火翩然,匪行俭稍加侧身便要牵扯出一连串的银链碎响,橘色火光晕开他半张脸,另外半张脸仍埋藏在阴影中,倒是一双薄唇仍泛着着潮色,许是因为吃了烤鱼的缘故。

        他眉峰生得笔挺,眼睛也亮,然此刻被人托着下巴,他的一对眉毛又耷拉了下来,眸中烛火一颤一颤,死死咬着嘴唇不放,甚至面上还挂着一丝倔强。

        这不可言说的神情,配上颇为微妙的姿势,再加上如此暧昧的环境,就如同被人轻薄了似的。

        陆长衍笑了:“不张嘴是吧,反正疼的又不是我。”

        嘴上说着如此,陆长衍指腹发力,在人脸颊掐出凹陷,迫使其将下颚分开。

        实则匪行俭面上并没有挂多少肉,只有薄薄一层面皮,甚至能清晰摸到下颌骨的形状。

        匪行俭死死瞪着陆长衍,依旧是那副敢怒不敢言的模样。

        直到陆长衍抬了左手,亦是那只拈过花的左手,缓缓向人牙关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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