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辈子我受过很多伤,手掌被戳了一刀不能算是最严重的,但其中激发出的恨意绝对是满溢而出;只不过假设一切顺利,我真的g掉马库斯,那我要怎麽出去?再遇到那个怪物又该怎麽办?

        我唯一的选择就是继续跟着对方。

        然而在被巨大的孤寂感杀Si前,我意识到自己可能会先脱水而Si。

        从鬼门关回来後,我身T的每一处yu求都被放大了,我却依旧处於虚无中,什麽都无法获得满足,我拖着肿胀且疼痛的脚踝,每一步都跌跌撞撞,我已经分不清楚那究竟是我的耳鸣,还是这个空间本就存在的声音。

        这里没有食物、没有水,杀人凶器倒是一堆。

        我的脑海开始出现异常糟糕的幻想,那就是我们两个都Si定了,诺斯特达拉姆斯的恐怖大王预言在时效过後,便成为酒吧老人们饭後话题,他们谈起世界末日如果真的到了要做什麽,所有人都一致认为应该要za,做到天荒地老。

        恶心和不安的感觉像从脚底板爬上身T的蚂蚁,一点一滴侵蚀我的皮肤,爬进後脑勺,麻痹感如浪cHa0阵阵袭来,我试着大口深呼x1,肺部却像堵塞,我下意识地转头看向旁侧,再回过头来,我没看见马库斯的背影,还会觉得惊恐万分。

        我恨Si自己了。

        我花了好几秒才转到正确的方向,快步跟上那个恶心的男人。

        最重要的是,出口在哪里?

        马库斯的脚步意气风发,但我们所见之处全是同样的房间,头顶上的平板灯延续至没有边境的尽头,只要稍微恍神,无论JiNg神与R0UT就会迷失在这hsE的虚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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