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西法可是那个路西法啊,他也正是因此,对该隐和路西法的交易才感到更加不安,但该隐似乎是相信路西法,就像他总是抱怨着米迦勒,但他依然答应了米迦勒处理这件事一样。

        --布莱克想,也许只有同样是永生的他们,才能让该隐放心的去相信、放心的放感情吧。

        「--该隐?」马丁犹豫地开口呼唤。

        该隐偏过头。

        马丁抬头看着他:「抱歉。」

        毕竟第一次袭击发生在教会--要嫁祸给该隐时,他也知情、他也在场。

        该隐摆摆手,然後靠着墙壁,闭上了眼。

        马丁和布莱克也各自找了位置靠着,陷入了自己的思绪中。

        过了好一会,该隐睁开眼:「可以了。」

        突然从思绪中被拉回神的两人愣了一下,见该隐主动打开了门,才意识到他说的可以了是什麽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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