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隐转回视线:「血族的问题已经彻底解决了,剩下的是教廷自己的部分,身为外人,我不cHa手b较好。」

        这麽说也是。

        布莱克点点头:「我知道了。」

        然後两人又维持着一贯的沉默,直到来到了房间前。

        布莱克看着该隐打开房门,还是忍不住开了口:「该隐。」

        该隐偏头。

        「你--明天晚上有时间吗?我--有事想跟你说。」布莱克一边想着该怎麽表达b较好,一边问着。

        「嗯。」该隐轻轻的应了声,然後就进了房间,关上门。

        布莱克洗好澡後,就呆呆地跪在床前,双手交握,却不知道该说什麽。

        这是第一次,他不知道自己应该要祷告什麽。

        他觉得今晚经历的事情,简直b他人生至今为止的所有事都要来的多、来的难以承受,让他有些无法接受与消化,情绪一直处於一种恍惚的状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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