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在河堤边坐下。
「教廷打算怎麽做?」该隐抢在布莱克之前先开了口。
布莱克叹了口气,看着有些漆黑的河面:「因为牵涉到血族,更何况,也不是泰德主教他们自己下的手,教廷不打算把这件事闹到用国家的法律制裁,剩下的主教们会针对这件事,做出教廷内部自己的相关责罚。」
「嗯。」
对教廷打算把这件事内部化,该隐也不意外。
毕竟要让所有人都相信血族的存在,是件很难、也没有必要的事。
「我想只需要点时间--」
「你还打算继续留在教廷吗?」该隐打断他的话。
布莱克看向他,愣了一下:「嗯,怎麽了?」
「--就算是神职人员也一样。」该隐没有看他,而是平视着河对岸:「这次算是规模b较大,毕竟有血族搅和,但之後,分裂或猜疑、对立的重复发生是在所难免的。」
布莱克跟着望向对岸,沉默了一下:「但我还是会留在教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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