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疯了!”夫差吓得拼命往后缩,双手抵住对方的胸膛:“里面,里面还有东西!呜……”

        “没关系。”姒鸠浅掐住了夫差的腰,坚定而缓慢地继续深入:“大王您一定能全吃下的。”

        甬道中的葡萄被姒鸠浅的动作挤碎,一部分破裂的果肉附在内壁上,另一部分碎片则被性器推到了深得难以想象的地方。夫差被勾践掰开的双腿痉挛着想要合拢,搭在姒鸠浅肩膀上的双手则深深嵌入了肌肤之中。“不行……不能再进去了……”夫差的眼中盈满了泪水,几乎用上了恳求的语气。

        当姒鸠浅终于全部进入的时候,夫差已经彻底说不出话了,瘫在勾践的怀里神色涣散地喘着气。姒鸠浅心疼地吻了吻夫差的脸颊,然后开始了顶撞。

        “嗯……啊……不要……呜……”柔软的果肉和坚硬的葡萄籽随着姒鸠浅的动作一起摩擦着内壁,带来更剧烈的刺激。而前端被堵住无法发泄,导致后穴中的快感愈发的明显。可夫差此刻已经不剩什么力气了,只能任由两个人摆弄自己的身体,发出小声的呜咽和求饶。“呜……不要了……哈……放过我……”

        就这样不知被反复玩弄了多久,夫差已经高潮了不知道多少次,感觉自己的身体都要被玩坏掉了。可两个人还是不肯放过他,竟然蒙住了他的双眼,让夫差猜测进入他身体的究竟是谁。

        可两个人的身体几乎一模一样,再加上夫差已经被折腾的有些神志不清,怎么可能猜的出来。夫差一开始还不愿意配合,但很快就被两个人一起玩弄的承受不住,只能胡乱猜测起来。可他很快发现,如果自己猜错,那正在进入自己的那个人就会生气地惩罚自己;而当自己猜对的时候,等在一边的另一个人又会嫉妒地揪住已经肿的不成样子的乳头,抠挖着性器仍然溢出点点水液的小孔。

        两个……混蛋……夫差连思考的力气都没了,眼皮沉重地合拢。……孤一定……要让你们……付出……代价……

        夫差终于昏了过去。

        第二天,当夫差睁开眼睛的时候,只觉得自己浑身上下像是被车碾过一样,酸痛不已。身后一个人死死地抱住自己,而身前同样也有一具火热的躯体埋在自己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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