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到宴会现场,冯尔德就交代那些还在端盘子忙碌准备开场的侍者们把林奇绑到整个大厅的正中间去。那里有一个像是展台一样的大圆桌,他们把林奇的脖子锁在那个台子上,似乎打算暂时先这样放着,也就没有再理会他了。

        林奇的脖子被压的极低,四肢虽然没有落锁,却因为脖子被卡住,现在什麽姿势都不对,最後只好认命的把一边脸贴在平台上,尽可能的蜷缩起来。他的屁眼还插着姜条,刚被打肿外翻的肉花不仅热还肿痛着,现在什麽姿势都不舒服。但他也没胆子去摸,刚瞥一眼男爵就看到他瞪着自己,就像是时刻盯紧着他的行为一样。

        然而实际上,冯尔德男爵根本没有时间理会他,他抱着怀里的奴隶看似优雅,实际上快步的走到了自己主人专用的那个单人大沙发主位上。

        这次派对上全是政商名流,还有像他一样的贵族,甚至有不少人比他地位还崇高,也有不少人比他更有权有势。他之所以能坐在大位上,是因为他是这一次派对的主办人。

        像这种私人宅邸的派对,历来是他们这种高官权贵还有世袭贵族的社交模式。冯尔德男爵在椅子上放下奴隶後,自己也坐了下来。

        他随手取过侍者端来的小杯红酒,一小口一小口的啜饮着,看似随意放松,实际上眼神没有离开过派对现场。他不断逡巡会场的状况,时不时用眼神与那些来宾交汇,点头与那些他相熟交好的人简单打招呼。

        说实在的,冯尔德男爵他并不喜欢这种类型的社交场合,也许他老冯尔德男爵老爸很喜欢吧。不过在老男爵过世以後,他继承爵位却只想尽可能的避免这种场合。这个类型的派对都是披着光鲜亮丽皮囊的滥交派对,从小他看他父亲收了许多男奴女奴,自然也不会不知道,相反的他比所有同年龄的人更加的早熟,更加的早看到这个贵族老派封闭的世界,淫乱放荡又肮脏的一面。

        当他继承爵位之後,他知道在这样的大环境底下,即便他想放人,他手底的奴隶也不可能有任何得到自由的希望。於是他把那些父亲留下来的奴隶都分散在府邸以及自己手底下经营的几间公司,没专长的做一些普通的工作,打扫、打杂,若是被他父亲强行迫害的能人,则还是留在家里,护卫、管家,文书工作或者是演奏家,保镳等等。

        只要有任何的可能,他就不会让他们去进行任何与性相关的工作,因为他从来就看不惯他老爸,掌权後也不想和他一样沾染那块。

        他在那些奴隶的眼里是个沉默寡言的人,甚至连冯尔德他自己都不知道,那些自从他接管之後就再也不用暖床的那些仆人,心里头究竟是对他感激,还是对他有任何其他的想法。然而他这个人天生就不在乎别人的眼光,也因此那些算是受他恩惠的人,不管是什麽想法他都无所谓,因为在这个位置他还有太多要操心的事情了。

        男爵浅浅的抿着酒,眼神定格在会厅中人来人往,不断交谈的贵族之间,看似专注实则眼神有些空洞。他待在这个会场最少也得一个小时半个小时,虽然潜规则里没规定主人不可以先行离场,但走得太快也太不给客人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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