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帮我口出来,我就把这水给你放了,好不好啊”令人作呕的声音随着干涩的喉道吐出,蒙着一层雾飘进了宋海的耳朵。

        他在这儿被关了一天一夜,滴水未进,还备受折磨,已是濒临极限,没有任何力气来回答。

        老男人一把扯下他的眼罩,仓库昏黄的灯光对他相对友好,上眼皮就像千斤顶一样,湿痒发痛,怎么都睁不开。

        他自己不知道,自己的眼睛已经被这不干不净的眼罩感染了,肿得像核桃一样,当然睁不开。

        老男人见他没有反应,而自己又急不可待。气的连连抽他耳光,嘴里还断断碎碎的骂着“操你妈的,小杂碎,还敢装死是吧,妈逼的,告诉你老子有的办法整死你……”

        口腔的嫩肉撞在牙齿和口球上,鲜血的甜腥味瞬间散开。

        宋海头晕目眩,喉咙干的好像要滴血,如生锈的铁链般强转动“呜……”

        老男人打够就松了手,再那么折腾下去,兴致就没了。他扯下了宋海的口球,把肿胀发烫的鸡巴直接塞到了他的嘴里,自顾自的运动,还不忘狠声警告“收好你那狗牙,敢磕到一点,老子就给你拔光”

        宋海就像个飞机杯一样,任他动作。浑身都绷到了极点,仿佛下一秒就要晕死过去。

        老男人随便动了几下,就爽呼一声的在他嘴里射了出来。然后信守承诺的拔掉了宋海阴茎上的尿道棒。

        晶红的液体瞬间喷射而出,血液掺着腥臭的尿液,在空中画了一个抛物线,然后在地上晕开一大片尿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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