笼子一面有一个小洞,前面有一个盘子,上面摆着发霉酸臭的馒头,而馒头下面铺的是粘稠恶心的燕麦粥。

        东西倒不多,但盘子直径很大,进不来笼子,只能把头伸出去,用舌头舔食。

        宋海管不了那么多了,饥饿的恐惧感吞噬着他的大脑,逼迫他放弃人的尊严。他学狗一样抻出了头,然后用舌头一点一点的卷着盘子里的东西。

        黑人冷笑一声离开了,顺手拉灭了灯。

        宋海被突如其来的黑暗吓得一颤,燕麦粥糊了一脸。他缩回脑袋,强迫自己在笼子里休息着入眠。

        极度的疲惫让他很快入睡,噩梦里是哭的撕心裂肺的父母,和自己担惊受怕的日日夜夜。

        第二天,老男人早早的来了,一脚踢在笼子上,看着宋海条件反射的惊恐,恶趣味的笑着。

        “小杂碎恢复的不错,今儿给哥几个开开荤”言外之意,他即将要被轮奸。

        黑人没什么表情,回道“谢谢老大”,然后就动手拉宋海。

        宋海死死的拽着焊在墙上的笼子,一双猩红的眼睛瞳孔猝然放大,嘶哑的声音不停的说“不要,我,我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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