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乐楽迷迷糊糊的根本连自己在哪里都不知道,他知道贴着墙,扒拉着墙面往前走,走到一处拐角处时才察觉到不对,脑袋靠在墙上用力地眨了眨眼,想要看清面前的景象。

        嘶啦一声,一道极轻的开门声在毛乐楽的身后响起,一双手从黑暗的房间中伸出,悄无声息地揽过毛乐楽的腰,捂住他的嘴,速度极快地将他整个人拖进了房间里。

        毛乐楽睁大眼睛,还没来得发出一丝声音,整个人就彻底地消失在了走廊中。

        咔哒一声,房门被重新关上了,寂静的走廊上依旧安静,白惨惨的顶灯投射在鲜红的地毯上反射出阴森森的光。

        黑暗中毛乐楽什么也看不见,突入起来的袭击让他后背冷汗涔涔,酒也跟着醒了一大半,他软手软脚地挣扎着,被捂住的嘴里也不停发出‘呜呜’声,瞪大的眼睛里满是惊恐。

        身后抱着他的人身形很高,毛乐楽后背贴在他的胸膛里,头顶才堪堪到人家的肩膀,揽着他手臂像是铁钳一样越收越紧,怎么也拉不开。

        毛乐楽双腿用力地蹬踹着,却还是被身后的男人轻轻松松地拉到了床边,然后面朝下地扔在了床上。

        毛乐楽还没来得及撑起上半身,就被身后的男人用手压着后背给严严实实地压了回去。

        毛乐楽大半张都埋在了柔软的被子里,身体抖得厉害,他哆哆嗦嗦地开口对身后的人说道:“大、大哥,你是、是不是找错人了,如、如果你要钱、要手机,要、要什么都、都可以,尽管拿,别伤害我,我、我没看到你的脸,所以别伤害我。”

        毛乐楽又慌又怕,以为自己是纯粹倒霉遇到人寻仇抓错人的,又或者是看他醉酒起了歹心想要抢劫钱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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