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乐楽跌跌撞撞的从床上下来,青紫斑驳的大腿上缓缓地留下了一道浊液,他浑身汗湿满脸泪痕地往的方向跑去,被绑在身后的双手被皮带磨得红肿破皮。

        床上坐着的男人撑起一条腿,身体大大咧咧地敞开,凶悍的性器高高挺立着,青筋环绕的茎身上裹了一层湿漉漉的水膜,在昏暗的房间里显得异常的恐怖。

        靠床的男人眯了眯,一双狭长的凤眸眼底闪过一抹戏谑,

        他坐在床上,冷眼看着毛乐楽摇摇晃晃地走向房门的方向,不出声,也不阻止,而是偏过头从床头柜上放着的烟盒里拿出一根烟叼在嘴里点燃,慢悠悠地抽了起来。

        缭绕的烟雾在床上升起,淡淡的烟味在腥膻味浓重的房间里缓缓地扩散开来,星星点点的火光在黑暗中若隐若现。

        毛乐楽的脑子一片混乱,眼前阵阵发黑,每走一步后穴都像是被重新撕裂般的疼痛,大腿根处留下的液体随着他的脚步滴滴答答地落在地板上,浑浊的水渍从床边一直延伸到玄关处。

        一步,两步,三步,还差一点就到门口了,毛乐楽目光涣散的眼睛里燃起了一抹亮光,他的嘴角也不自觉地想要往上扬起。

        还有一步他就可以出去,还有一步他就可以逃离这个噩梦了,还有一步………

        啪的一声,一只结实的手臂从毛乐楽的身后伸出,横压在面前的房门上,

        毛乐楽身体一僵然后开始剧烈的颤抖起来,他低垂着头,额头抵在门板上,眼泪大颗大颗地滴落在地面上,僵硬的脖颈甚至提不起一丝的力气往后扭去。

        身后就是深渊,是噩梦,是魔鬼,是可怖扭曲的怪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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