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乐楽惊魂未定地靠在滕子恙的怀里,男人肌肉结实的胸膛因为低笑而震颤起伏着,连带着被他抱在怀里的毛乐楽也跟着抖,男人的声音低沉悦耳,毛乐楽被他笑的耳根发烫,一脸尴尬地从男人的怀里出来,讷讷地道了声谢。

        “行吧,道谢就不必了,来点实在的。”滕子恙眉眼带笑地看着他,话里意有所指。

        毛乐楽有些不明所以地看着面前的男人。

        滕子恙看着面前双眼圆睁,皮毛柔软的小家伙,骨子里的恶劣因子就抑制不住地蠢蠢欲动。

        滕子恙其实并没有欺凌弱小的喜好,但他就是忍不住地想要欺负面前的人,想要咬住小家伙的脖颈,想要舔湿小家伙的皮毛,想要逼得他在他身下缩成一团呜呜求饶。

        毛乐楽看着滕子恙眼里那狠厉又危险的眸光,身体不禁害怕地后退一步,一颗心颤颤巍巍地在胸腔里跳动,他太熟悉滕子恙这样的眼神了,每次滕子恙把他往身下压的时候,眼里都带着类似的凶光。

        滕子恙舔了舔嘴里的虎牙,看着毛乐楽害怕退避的动作也没有生气,唇边的弧度反而裂得更开了,说话的嗓音却隐隐带了丝威胁的意味,“过来,吻我。”

        毛乐楽几乎是本能地就皱起了眉头,他垂眸挣扎和权衡了一下,决定还是乖乖听话,避免男人兽性大发,当场又办了他。

        他迟疑地靠近滕子恙,面前的男人长得太高,站的还笔直,毛乐楽攀着男人的肩膀,掂起脚尖也够不着男人的唇,滕子恙就这么唇角带笑地垂眸看着一脸懊恼的毛乐楽,丝毫没有想要低头配合的意思。

        男人的意思很明显,明晃晃地写在了那张充满戏谑的脸上。

        想要我低头吗?求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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