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根本不像是在亲吻,更像是在啃噬,带着男人浓浓的恶意与警慑。

        毛乐楽被男人吻得喘不过起来,嘴巴舌头被啃咬的火辣生疼,呜呜咽咽的痛呼声全都被男人的吻给堵在了喉咙里,生理性泪水不停地从他泛红的眼尾处滑落。

        毛乐楽从来没想过一个简简单单的吻能够这样地折磨人,让人痛苦煎熬。

        滕子恙的舌头辗转碾磨过毛乐楽唇齿,肆意地掠夺着毛乐楽嘴里的氧气和香甜,男人凌厉的眉眼微微眯起,眼底眸光冷冽,眼神冷漠地看着毛乐楽潮红难耐的眉眼。

        他是故意折磨人的,滕子恙的吻技相当的好,有时候光是接吻都能让床伴颅内高潮原地发情,可他就是不想要毛乐楽好过,小东西欠教训,放过他一次就会有第二次,他可没有那样地善心和耐心。

        好不容易熬到滕子恙把舌头从他嘴里退出来,毛乐楽气都还没来得及喘上一口,肩膀处就是一痛。

        滕子恙抓着他的头发,扯下他的衣领对着他红痕斑驳的肩膀张嘴狠狠地就咬了上去,尖利的牙齿凶狠残忍地咬破皮肤,嫣红的血液从颤抖的肌肤中渗出。

        “呃、呃嗯………”

        毛乐楽痛的嘴里直抽凉气,痛苦的呻吟声断断续续地从嘴里溢出来,光裸的肩膀处传来剧烈的疼痛,毛乐楽双眼圆睁,泪水不停地从眼眶里流出来,单薄如纸般的身体抖动得厉害,毛乐楽的嘴唇微张着,喉咙里却连一句完整的痛呼声都发不出来。

        太痛了。

        毛乐楽的手指痉挛蜷曲起来,骤缩的瞳孔因为疼痛而剧烈颤动着,他甚至能想象得到男人牙齿刺穿他皮肤,洞穿他穴肉的恐怖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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