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种东西明明被自己拽在手里,却偏偏还是不属于自己的那种恼火。

        滕子森靠坐在椅背上,远远地观看着面前的这一出好戏。

        他看着滕子恙眼里逐渐流露出来的危险和不悦,心里对毛乐楽就更感兴趣了。

        小时候滕子恙可没少抢他的东西,对方仗着自己年纪比他大,体能比他好,每次在大哥那里吃了瘪就跑过来可着劲地欺负他。

        所以长大后滕子森的一大乐趣就是抢滕子恙的东西,看滕子恙吃瘪跳脚。

        餐厅里的四人心思各异,毛乐楽的脑子乱乱的,他听到滕子恙替他解围的话心里既轻松又紧张,他生怕下一秒舒娅扭头过来就会问他,他和滕子恙到底是怎么认识的,到时候他要怎么办?他又要怎么回答?

        果不其然,还真是怕什么就来什么。

        舒娅把视线转回到毛乐楽的身上,有些疑惑和不解地问道,“乐楽,你是怎么认识二哥的,怎么没听你提起过?”

        毛乐楽并不擅长说谎,尤其是不擅长在舒娅面前撒谎,强烈的心虚和罪恶感让他涨红了一张脸,声音结结巴巴地说道,“嗯,就、就你婚礼,那、那天认识的………”

        毛乐楽越说越小声,低垂着眼眸甚至都不太敢和面前的舒娅对视,舒娅却似乎是察觉到了什么一样,脸上的笑意也跟着消淡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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