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乐楽拿着筷子的那只手不停地抖动着,另一只手伸到了桌下握住了男人的手腕,想要阻止男人的动作。

        然而两人间的力气根本就任何的可比性,毛乐楽也不敢做出太过激烈的反抗,怕碰到餐桌会引起别人的怀里。

        摸着他大腿的那只宽厚手掌不断向上移动,然后隔着薄薄的裤料一手包裹着了毛乐楽藏在裤子底下的性器。

        毛乐楽的头越垂越低,身体控制不住地颤栗起来,一双黑白分明的眼里也冒出了一层淡淡的水气。

        男人宽厚温热的手掌包裹揉弄着他的性器,圈着他的茎身上下撸动着,拇指还时不时隔着粗糙的布料,扣弄着顶端的马眼。

        毛乐楽是个正常男人,完全经不起这样的挑逗和刺激,即便他的心里有一万个不愿意,身下的性器还是违背他的意愿在藤子恙的手里缓缓地抬起了头。

        毛乐楽咬着牙忍得极为痛苦,时不时还得担惊受怕地用余光看向餐桌上的其余人,生怕自己的表情和动静会引起舒娅他们的关注。

        滕子恙不知道和舒娅在聊些什么,发出了一声愉悦的低笑声,毛乐楽心里又惊又怕,耳边嗡嗡乱响,根本就听不清餐桌上的人到底都在聊些什么。

        滕子恙包裹着他性器的手飞速地上下撸动着,强烈的快感源源不断地从毛乐楽的小腹中传来,一波强过一波的酥麻感直冲他的脑门,毛乐楽眼里的雾气越来越浓重,抓住筷子的那只手骨节用力地发白。

        他低垂脑袋,牙齿用力地着下唇,硬是将一声声即将脱口而出的呻吟声给咽回到肚子里,浓烈的血腥味在唇齿间蔓延开来,却还是没能忍住在高潮到达的那一瞬间,嘴里溢出了一声黏腻的低嗯声。

        细密的汗珠在毛乐楽的后背上层层冒出,身体在到达高潮的那一瞬间,毛乐楽心里也难堪到了极点,他水气迷蒙的双眼了泛起了红红的血丝,在滕子森的角度看过去,活像是一只被欺负惨了红着眼睛的柔软小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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