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乐楽再次醒来的时候,外面的天空还是暗沉沉的一片,他有些茫然地坐起身,预料之中的身体不适感却分毫也没有出现,而且昏睡前钻心疼痛的尾椎和后穴现在也没有任何一丝一毫的异样。

        他有些茫然地抬起手,白皙的手臂上干干净净的一片,什么痕迹也没有,毛乐楽的眼里浮现出一抹诧异和震惊,他连忙揭开上衣,衣服底下的皮肤光洁如初,没有留下一丝的痕迹。

        那些触目惊心,斑驳狰狞的爱欲吻痕全都消失的一干二净!?

        毛乐楽傻傻地坐在床上,不敢置信地又看了看自己的手臂和小腹,然后呆愣愣地坐在床上,看着面前这个熟悉又陌生的房间,怀疑自己是不是做了一场梦。

        一场痛苦而荒诞的噩梦。

        他神情恍惚地看向窗外暮色沉沉的天空,心里有种许久没有见过日光的错觉,又或许不是错觉,而是他真的已经好几天没有在白天的时候醒来过了。

        房门被吱呀一声推开了,床上的毛乐楽被吓了一个激灵,几乎是本能地就往床板的方向贴去,握着被子的指尖都在颤抖。

        滕子恙在他心里留下的阴影实在是太深了,那天晚上滕子恙在小树林里把他抱在怀里肏的时候差点没把他的腰都给撞断了,男人近乎恐怖的力量和让人难以喘息的压迫感让毛乐楽恐惧到了骨子里。

        然而入眼看到却并非那张让毛乐楽害怕到窒息的脸,准确点来说应该是和滕子恙有着七八分相像却并非一模一样的脸。

        门口站着的是滕子森。

        外表斯文,气质温和的男人脸上带着友好的微笑,骨节分明,修长好看的手里还拿了一个木质托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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