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的滕子森却舒服地仰起脖子发出一声喟叹,剧烈的快感像是过电般直冲脑门,爽的他头皮发麻。

        他低下头,掐住毛乐楽的腰身,全然不顾对方的感受,大开大合地再次肏干起来,毛乐楽被他插得左摇右晃,酸麻的腰身只能无力地跟随着男人的动作上下急速吞吃着男人的茎身。

        男人紫黑湿亮的性器高高挺立着,湿滑的黏液随着鸡巴的每一次挺进拔出而从茎身上滑落,给粗壮狰狞的鸡巴涂上一层光亮的水膜,看着下流又淫靡。

        “别肏了,求求你别操了,我真的受不了了,好疼…….啊啊啊——!”

        毛乐楽的肚子疯狂绞痛,刚刚才结束一次的性事几乎消耗光了他所以挣扎的力气,他身体虚软无力地随着男人摆弄,只能流着泪发出沙哑破碎的求饶声。

        滕子森却完全没有理会毛乐楽几乎哭到要断气的乞求声,他掐着毛乐楽的腰身,将他整个人抬起来,青筋环绕的茎身一点点地从毛乐楽的身体里滑落出来,直至只剩下一个龟头。

        滕子森微微地眯起眼睛,手一松,毛乐楽整个人重重地跌坐下去,狰狞可怖的鸡巴瞬间消失在毛乐楽绯红肿胀的双臀间,嫣红的穴口周围被撑得褶皱全无,毛乐楽低垂着头,汗水几乎浸湿了他的全身,大张的嘴里发不出一丝一毫的声响,被黑布遮盖住的双眼圆撑到几乎撕裂,骤缩的瞳孔剧烈颤动着。

        “呃,嗯额………”

        毛乐楽浑身颤抖着,想要把自己蜷缩起来,然而身后的男人却解开了连结他双手与车顶扶手上的绳结,粗硬的性器还满满当当地塞在毛乐楽的后穴处,然而滕子森却残忍至极地就着两人相连的体位,硬是掐着毛乐楽的腰身抬起他的一条腿,将他整个人翻转了过来。

        两人面对面地坐着,滕子森揪住他的头发,压下他的脑袋狠狠地吻上了毛乐楽干涸龟裂的双唇,肌理结实的腰胯凶猛急促地上下挺动着,毛乐楽的双腿搭在男人的肩头,整个人完全被滕子森呈对折状抱在怀里疯狂插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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