滕子森掐着毛乐楽的腰身,轻轻松松地抬高毛乐楽的身体,恋恋不舍地将毛乐楽从自己的鸡巴上拔出来。

        粗壮湿亮的鸡巴缓缓地从毛乐楽撕裂红肿的穴口处退出,男人紫黑圆润的龟头啵的一声轻响从毛乐楽的身体里彻底脱离,甬道内被巨大性器一直牢牢堵住的各种淫液随着男人性器的抽离而汩汩地往外溢出,彻底地打湿了毛乐楽的整个腿根。

        滕子森从暗格里抽出纸巾擦拭干净自己的鸡巴,然后塞回到裤子里面。

        毛乐楽光裸着身体被他扔到了一旁的车座上,身后那被男人操弄到无法合拢的后穴口还在一下下地挛缩着往外吐露出浊白浓稠的精液。

        车里开着空调,温度不低,毛乐楽不着寸缕的身体一离开男人禁锢着他的怀抱,就下意识地将自己蜷缩起来,像是一只受伤落寞的小兽般,只能无助地团成一团,自欺欺人地给自己营造出那一点可怜兮兮又微弱无比的安全感。

        滕子森没有管一旁蜷缩起来的毛乐楽,他看着在他车前停下的银色迈凯伦,动作慢条斯理地整理好自己的上衣,然后扣好松垮的皮带,再拉上裤子上的拉链。

        滕子森自顾自地整理好自己的着装,丝毫也没有想过要给蜷缩在他身侧可怜兮兮的毛乐楽盖件外套。

        毛乐楽满身狼藉,狼狈不堪地躺在冰凉的皮革椅子上,一旁的滕子森却已经打理好自己的着装,让自己从那个凶狠残忍的禽兽再次变回滕家那个衣冠楚楚的贵公子。

        滕子森打开车门,下车前又回头看了一眼可怜兮兮蜷缩在车座上的小人儿。

        毛乐楽光裸红肿的屁股正好面对着他的方向,滕子森一眼就看见了毛乐楽两股间那个被他狠狠肏开至今仍旧无法闭合,可怜巴巴地蠕动着往外吐精的小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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