滕子恙感觉到了怀里人的僵硬,只是他这次并没有感到恼火,因为小东西呆愣愣看着他的模样实在是可爱,表情又傻又呆,眼里像是看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情一样的震惊和茫然。

        滕子恙眉眼弯了弯,轻柔的啄吻从毛乐楽的脸侧一直延伸到毛乐楽的唇角,男人灼热又绵长的呼吸喷洒在毛乐楽的脸上,吹拂过上面每一道细密的绒毛,灼灼地滚烫到毛乐楽的心底。

        毛乐楽的眼眶有些发酸泛红,他不知道滕子恙为什么会突然间对他那么温柔,但在心底他确实留恋和眷恋这样的一份温柔。

        被生活长期恶意相向的孩子,无论是谁愿意给他一点儿温暖,哪怕施与者是曾经伤害过他的人,哪怕这份温暖底下动机不纯,他也依旧甘之如饴。

        太渴望了,所以一切也都不计较。

        被爱的人才有本钱去挑剔,去骄纵,缺爱的人只能没原则没底线地去祈祷,去接纳。

        毛乐楽难得如此乖顺和平静,滕子恙的心情极好,他抬手掰过毛乐楽的肩膀,让他仰躺在床上,然后将自己的唇缓缓地压向毛乐楽那张香香软软的唇。

        被调教乖顺的人在他亲上去的时候就自发地张开了嘴,滕子恙眼底的笑意更浓了几分,湿滑的舌头毫无阻碍地探入了毛乐楽的口腔,搅弄着对方软舌。

        窗外夜色浓重,窗内一室旖旎。

        寂静的房间里,床上身影交叠的两人唇齿相贴,黏腻的亲吻声与绵长的呼吸声彼此交融,滕子恙鲜少会和床伴表现出如此温情的姿态,但此刻一贯张扬随性的男人心里竟是难得的平静。

        身下人的滋味总是那样的香甜,香甜到令他流连忘返,餍足难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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