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他妈的要命。

        滕子恙呼吸粗重,动作急切地在毛乐楽的唇齿间肆意掠夺,迫切地想要在毛乐楽的口腔里汲取到更多的香甜滋味。

        两人间的空气变得粘稠胶着,毛乐楽敏感的上颚和喉口不停地被男人用舌尖舔舐,挑逗着,他的舌根被吸吮的发麻发酸,呼吸也越来越不顺畅。

        压在他身上的男人太过沉重,胸前像是被一块巨石压迫着一样,将他肺里仅存的空气全都压榨出来。

        毛乐楽的急促地呼吸着,然而男人急促霸道的吻却完全地掠夺了他嘴里残存的那么一点儿氧气,他只能无奈地张大嘴巴,接受滕子恙更深的亲吻,乞求对方能给予他一丝喘息的机会。

        黏腻的亲吻声在寂静的空气中蔓延回荡,等到滕子恙的舌头终于肯从毛乐楽的嘴里退出来的时候,身下的人早已被他吻得眼神迷离,面色潮红,红润微张的唇角处还挂着一丝暧昧的水渍。

        滕子恙低下头轻轻地舔了舔毛乐楽的唇角,然后又舔了舔毛乐楽柔软绯红的脸颊,这才愉悦满足地停下了亲吻的动作。

        滕子恙搂紧身下的人,眸色幽深地看着毛乐楽那张潮红未退的脸,语气平静地悠悠说道,

        “乐楽,你想跑?”

        男人平静的话语却犹如一道惊雷般在毛乐楽的耳边炸响,毛乐楽狠狠地打了一个哆嗦,瞳孔骤缩,目露惊恐地抬眼看着滕子恙那张面无表情的脸,颤动的嘴唇动了动,却怎么也无法说出一句辩驳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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