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情都是假象,痛苦才是现实。

        哪里都是一样,哪里都逃不出去,母亲是这样,仉琨是这样,滕子恙也是这样。

        全都一样,没有例外。

        他不该奢望,不该贪心,也不该期盼的,他不该………

        毛乐楽涣散的眼里凝结出一滴细小的泪珠,然后沿着干涩的眼尾滑落下去,残留下一道细细的泪痕。

        滕子恙皱紧了眉头,看着毛乐楽眼尾处滑过的那一滴泪,眼底神色一冷,他什么也没说,坐起身,将毛乐楽从被子里捞了出来,然后将他整个人抱进了怀里。

        冷峻的男人紧抿着双唇,温热的大手一下下轻抚着毛乐楽的后背给他顺气,安抚着他重归平静。

        “没事的,慢慢呼吸,乖,别怕,冷静点,乖,别怕。”

        滕子恙轻抚着他的背,语气是难得的轻缓和温柔,他把毛乐楽的脑袋压在肩膀上,然后缓缓地收紧怀抱,让怀里人感受到足够的温暖和安全感。

        毛乐楽剧烈颤抖的身体开始慢慢的平复下来,小小软软的人儿在他怀里缩得厉害,仿佛在逃避着什么可怕的事情,滕子恙低头亲了亲毛乐楽柔软的发顶,继续轻声低哄,动作是难得的耐心细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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