滕子森见好就收,顺着台阶就翻篇了,倒不是因为怕滕子恙,只是他二哥都开口给小东西解围了,他也不想继续纠缠下去当恶人,让他哥平白在小东西那里增添好感度。

        他想要从他哥手里抢玩具,那就不能让玩具对他哥心存依恋。

        滕子森的视线在毛乐楽略显错愕与惊讶的小脸上转了一圈,然后视线缓缓下移,滑过毛乐楽白皙的脖颈和隐藏在衣领间若隐若现的晶莹锁骨,他曾经反复地吻咬过那块白皙细嫩的皮肉。

        滕子森用舌头顶了顶嘴里的虎牙,目光幽幽地收回视线。

        另一边的毛乐楽却显然有点懵,他诧异于滕子森居然会接受这样的说法,又诧异于滕子恙刚刚居然主动开口替他解围了。

        毛乐楽有些惊疑不定地看着滕子恙,他不知道滕子恙这次又到底是出于什么样的心思来替他解围的。

        这实在是不能怪他疑心滕子恙突然间的大发善意,因为他实在是被滕子恙上一次晚餐时的那番恐怖操作给吓怕了。

        覆车之戒,请自三思。

        毛乐楽从来没有遇到过像滕子恙这样的人,随心所欲,全然不按牌理出牌。

        他的心思阅历通通都比不过对方,毛乐楽完全琢磨不到滕子恙的心思,只能战战兢兢安安静静地在对方的身边待着,只求对方不要心血来潮就来折腾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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