滕子恙亲他,毛乐楽也不反抗,安静乖巧地如同一只奶乖奶乖的小狗崽,细密的吻落在毛乐楽的额头,鼻尖,脸颊,唇角,最后停留在毛乐楽香甜湿润的唇瓣上。

        滕子恙亲吻着怀里安静乖巧的人儿,呼吸也逐渐变得有些粗重起来,宽厚的手掌不停地在毛乐楽的身体上四处抚摸揉捏。

        他是真的馋毛乐楽,他已经差不多有三天没有碰过对方了,整整三天,妈的,他饿的都快眼冒绿光了。

        滕子恙粗长的鸡巴被迫接受了三天无滋无味五指姑娘的套弄,烦躁得他差点从鸡巴上撸下一层皮来。

        现在他身体里的每一滴血液都在叫嚣着,想念着毛乐楽身体里那股蚀骨销魂的滋味,想念着毛乐楽身后那柔软小洞紧紧包裹着自己鸡巴吸吮蠕动的温暖和紧致。

        真想直接生吞了他!

        滕子恙轻而易举地撬开了毛乐楽的唇瓣,舌头探进毛乐楽口腔里肆意搜刮的动作也变得急切起来,尖利的虎牙难耐地磨蹭着毛乐楽的唇瓣,滕子恙眸色幽深,视线可怖地紧锁住毛乐楽那秀气柔软的眉眼。

        亲吻在两人间不断地变深变重,啧啧的水声在交缠的唇齿间越发黏腻。

        毛乐楽被亲得有些难受,滕子恙舌头搅缠得太过用力以至于他的舌根都被对方拉扯吮吸得阵阵发痛,他悄悄地把脑袋往后扬起想要躲开些滕子恙想要越发深入的亲吻,然而滕子恙却丝毫不给他这个机会,大手牢牢地扣住他的后脑,将他更深地压向自己。

        滕子恙越是亲吻,心里就越是饥渴。

        沙漠里快要渴死的旅人在喝了一口水后,干涩的喉咙只会越发地干渴,迫切地想要汲取到更多的滋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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