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只要滕子恙不折腾他,其他的都无所谓了。

        “过去吧。”滕子恙松开捏着他后颈柔软的手指,拇指摩挲了一下毛乐楽温热柔软的脖颈皮肤,这才终于开口肯放人离开。

        毛乐楽的脖子上被摸出了一层的鸡皮疙瘩,滕子恙一松手,他就低垂着眼眸,转身朝窗边的方向走去,完全没有注意到身后滕子恙看着他离开的背影的那双凌厉凤眸里所隐藏着的可怖情欲。

        不远处的滕子凛默不作声地把滕子恙与毛乐楽两人间的一举一动都尽收眼底,平静冷漠的漆黑凤眸在毛乐楽的身上停留两秒后就淡淡然地收了回来。

        “在看什么?”

        酒桌旁,一身柔雾感浅黄色薄纱长裙的卷发高挑女人神色晦暗地看着往窗边长桌走去的,面容阴柔的白色西服青年,听到身旁男人的疑问声,女人这才漠然地收回视线。

        昝晴漂亮的杏眼微微抬起,看向她身旁高大英俊的男人,一抹柔和的笑在她的唇边缓缓勾起,清凌凌的声音如同山泉击石,很是好听,“没什么,刚刚看见一个人走过觉得有点面熟,所以多看了两眼,不过大概是我认错人了。”

        “是吗,”韦泽笑了笑,并没有多问,眼角余光却淡淡地毛乐楽的身上扫视而过。

        “韦泽,昝晴。”

        舒娅挽着滕子森笑着走向酒桌旁的两人,一身月白色的鱼尾包臀长裙衬的舒娅格外的清尘出众,完美地勾勒出女人流水般的曼妙身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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