滕子恙搂住毛乐楽的手也一下子就收紧了,眼神也变得冷冽起来,他低头看了一眼几乎可以说是摇摇欲坠的毛乐楽,沉声说了一句:“先进去。”然后就拉着呆愣愣的人朝宴会厅的方向走去。

        滕子恙拉着他的力道很大,毛乐楽几乎是被对方给硬生生拽进宴会厅的。

        滕子恙拉着他进去之后并没有带他重新参加宴会,而是拉着他穿过一楼的走廊打开了一间休息室的门。

        休息室里没有开灯,柔和的月光如同流水般透过巨大落地窗流泻在白色的瓷砖上。

        毛乐楽满心惶恐地被滕子恙拉进了休息室,还没等他适应休息室里面昏暗的光线就被滕子恙给抱了起来压在门上亲吻。

        男人炙热的吻狠狠地压了上来,带着一股说不出的狠厉与霸道,像是在宣泄着什么难言的怒火般。

        毛乐楽的舌头被滕子恙舌头用力地勾缠着,吮吸着,男人尖利的虎牙一下下地划过毛乐楽的舌尖和唇瓣,像是威胁似乎的时不时轻咬一下毛乐楽的舌头。

        毛乐楽被他咬怕了,原本抵在滕子恙胸膛上推拒着他的手也慢慢地松下了力道。

        毛乐楽尽可能乖顺地接受着对方源源不断的掠夺,粗重的喘息声在两人彼此相交的唇齿间逐渐加重。

        好不容易等到滕子恙肯放开他时,毛乐楽的整张脸都因为缺氧而涨的通红。

        他低头大口地喘息着,整个人被滕子恙像抱孩子一样腾空抱在了身上,这样的姿势让他很容易地感知到了男人身下某个部位的明显变化,毛乐楽浑身一僵,身上顿时起了一层的鸡皮疙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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