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楽,过来。”

        女人柔声地叫唤着毛乐楽,毛乐楽抬起头,看着对他温柔微笑的女人,动作迟缓地走到沙发边上坐下,一颗心在胸腔里跳得急促而慌乱。

        “乐楽,是妈妈做错了什么吗?”女人脸上带着笑,尖锐的指甲却一下下地抓挠着自己的手臂,纤细白皙的手臂被瞬间抓出了一道道渗血的红痕。

        毛乐楽双眼圆睁,惊恐地看着女人手臂上的抓痕,慌乱的嗓音里掺杂了无数的害怕与后悔。

        “妈,我错了,我错了,妈妈,我、我是女孩,我、我穿裙子。”

        毛乐楽声音打着颤,一颗心紧紧地揪着,又疼又涩,纤细的手指无力地拽紧底下的沙发。

        他苍白着一张脸,神情慌乱,语气着急,反反复复地向面前的女人认错,颤抖的双唇连一丝血色也没有。

        女人停下了抓挠的动作,带着血丝的指甲直接拿起刚刚放在一旁的白色碎花长裙,洁白的布料上沾染了女人指尖的星点血迹,毛乐楽浑身一抖,满眼惊恐地看着女人指甲底下那块染血的布料。

        皮肉和鲜血混合着,沾粘在白色的衣料上,诡异又可怖地组合在一起,看得人脚底生寒,心底发颤。

        “乐楽,好看吗?喜欢吗?”女人举起裙子,展示给毛乐楽看,眉眼间又变回了从前那样满是温暖柔和的笑意,一如这世间无数给自己心爱女儿欣喜装扮的母亲一样,眼底溢满了期待的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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