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夜色渐浓,房间里只开了一盏昏黄的壁灯,往常有两个人在的卧室现在只剩下了滕子恙一个人,空的让他心里发虚。

        沙发上的电话还在响,滕子恙眉头微皱,低啧一声,右手往沙袋上猛然击出一记重拳,闷闷的打击声在偌大的房间里久久回荡。

        滕子恙面无表情地转身,往沙发的方向走去,被他解下来的拳击手套随手扔到了沙发上,他看了一眼手机上的来电显示,眉头微松,拿起手机,按下了接通键。

        “喂。”滕子恙把无线耳机塞进耳朵里,双手交叉握住背心下摆,然后往上一翻,动作利落地将紧贴在身上汗湿的背心脱了下来,露出了底下坚实遒劲的腰腹肌肉,与嶙峋起伏的背肌线条。

        “你要的资料我查到了,已经发到你的邮箱里了,但是毛乐楽和仉琨一案的案件资料并不齐全,仉家人中途撤诉,档案资料明显也是被处理过的,”

        滕子恙扔下手里的背心,抬脚走向衣帽间的方向。

        他默不作声地听着电话那头龚卫的说话声,抬手随意地抹了一把脸上的汗,往后捋了一下自己汗湿的额发,露出了底下越显凌厉的眉眼。

        “还有一件事,毛乐楽的母亲仉淑媛是被仉家除名的一个旁系亲属,而他的父亲毛沢绪现在则是昝家的入赘女婿。”

        滕子恙打开衣柜,漆黑冷漠的眼眸中看不出什么情绪,他随手拿出一件睡衣,正准备关门,视线在不经意间扫向了另一边整齐摆放着的尺寸明显要小几码的浅蓝色睡衣上。

        他关门的动作一顿,漆黑的眼眸定定地看着那套睡衣,脑海里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耳机里还在源源不断地传来龚卫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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