滕子恙越肏越爽,越肏越上头,越肏越大力。

        毛乐楽浑身战栗,腰像是快要被撞断了般疼痛难忍,柔软的肠肉被鸡巴一遍遍勾缠拉拽,在反复地捅入破开。

        穴口处的伤口被摩擦的火辣生疼,毛乐楽发红的腿根不住地抽搐着,被顶弄悬空的双脚垂落在半空中无助地摇晃紧绷。

        “乐楽,你没事吧?”滕子森略带担心的柔和声音从电话那头传来。

        “没,没事……”毛乐楽声音发颤,结结巴巴地小声回答,嫣红的下唇被他咬的破皮湿润,战栗的指尖狠狠一抖,险些抓不住手里的电话。

        身后的滕子恙俯身压在他的背上,竟在他开口说话的那一瞬间,灼热的大手摸到他的胸前,修长的双指夹住他的乳粒就是狠狠的一拧。

        毛乐楽眼前阵阵发黑,耳边一片嗡鸣,刺痛伴随着酥麻快感如同过电般瞬间传遍他的全身,湿滑的甬道一下子被夹紧了,绵软的媚肉全都簇拥上来,紧紧地裹缠住粗长茎身,大力吮吸舔弄。

        滕子恙呼吸加重,灼热深重的吻不断地落在毛乐楽的耳边,脖子上。

        毛乐楽掌心出汗,然而手机里还在不依不饶地传来滕子森的声音,“你在哪里?我正在楼层卫生间的门口,发现外面放着维修的牌子,你是去别的楼层了吗?怎么去了那么久,是肚子不舒服吗?”

        毛乐楽压抑着急促地喘息几下,他满眼是泪,眼神哀求地和镜子中的滕子恙对视,嫣红的小嘴无声地张合乞求,‘求你,停一停,求求你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